天腐的多喵

岁月长河,观之如瀑;绵绵尔期,攥刻于吾。



其始而本无生

 

八荒如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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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真傻不是么?”张佳乐斜眼看了黄少天一眼,“反正都傻了这么久了,真傻和装傻有什么区别?”

黄少天换回自己的人形法身坐在地上抿着嘴看着张佳乐,他习惯性地伸手搂过孔雀抱在怀里:“还是有区别的……这个影响很大啊你要是真傻”

张佳乐有些不解的抬头问黄少天:“啥影响?”

“影响我的形象啊,”黄少天摸着孔雀的羽毛上下其手,“你看说出去迦楼罗有个傻子哥哥……喂喂!你又打我!还打我脸张佳乐我给你说这个不能忍啊你别逼我动手揍你这个智障!”

孙哲平去后院的时候孔雀和迦楼罗正打作一团,两团拖着长尾巴的毛球简直就是滚成了一团太极八卦。打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翼翅互相卡着不说,他两的尾羽已经搅合在一起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疙瘩。

喻文州看着自己后院碎成渣的好几盆植株,笑得越发的温柔了。

他施施然走到互相较劲掐成一团躺在地上摇来摇去的一个阴阳球状的两只面前蹲下来,准确伸手抓住金黄色的那只:“我们这半年都吃素吧。”

迦楼罗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一样,几个踢蹬松开纠缠在一起的翅膀就跌跌撞撞栽进了喻文州的怀里。

不过半路被两只互相打结的尾羽直接拉拽到了地上,然后一脸委屈地抬头看着就在他身边蹲着的喻文州,低声哀叫了几声。

喻文州叹了口气捡起趴在地上的迦楼罗,搂在怀里给他解开和孔雀尾羽打结的长尾。

孙哲平搂住扇着翅膀朝自己扑棱个不停的孔雀,接手解开了剩下的几个疙瘩。

“管好你家的金毛,”孙哲平搂着安安静静趴在他怀里曲着脖子不断摩擦着他的手腕的张佳乐,起身的时候看了眼冠羽都炸开的黄少天,“你就只会趁虚而入么欺软怕硬吗?”

黄少天简直委屈得要死,像是一只带爪的蝙蝠蹭蹭就往喻文州的脖子上爬。

喻文州抱着唧唧呜呜叫个不停的迦楼罗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脖子:“咱们妖族可不分什么趁虚而入啊,只有优胜劣汰弱肉强食啊。”

喻文州抬起黄少天的下巴亲了一口:“别忘了饕餮吞吃八方的时候恨不得把他几个兄弟一块啃了,螟蛉子连父母都要啃噬干净的。”

“凭他吗?佛祖小舅子的地位?”

“都说了是妖族的,”喻文州身边翻滚着一层波澜透明的水汽,抬手间温润得隔了一层薄纱一般,“跟那个金身修炼的有什么关系?横竖是我族的事情,与如来何干?”

风云在喻文州的脚下云集聚散,雷声伴随着虎啸龙吟在他的身后乍响。他似乎是换了一个人,穿着青玉抽丝云气聚集而成的繁复衣饰,长发就像是染了墨的银河堕下了九天。他的眉目在水雾缭绕之间如诗如画,温柔得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佛祖说他是佛母他就是佛母吗?孙哲平你那身天生反骨呢?”

“你以为,那个叫如来的算什么?”

喻文州捧着一只迦楼罗,一步一行之间便是天人之姿龙凤之章,眉目带上讥诮也是柔和得如水如云般飘渺。他随手摘下院中熟透了的一颗葡萄塞进了明显还想开口的迦楼罗的嘴巴里面。

“青赤之鸟若见兮,比翼可说无怨悔?既得一面见公子,何如不尝喜?天知云君降风雨,东皇驰骋驾青云。凤鸟栖梧桐饮醴泉,黄泉不知金羽归。苍鹏起翼转……”

喻文州哼着一首小调消散在了云雾之间,若说孔雀当年闹翻三界六道叫傲骨铮铮,这位却是傲骨天成,就像是松菊竹天生的骨节一般,天生的谦谦君子,如切如琢。

云雨风雪刻画了他的骨骼,时光雕琢着他的躯壳。大蛮荒时期他就已经在和烛龙对饮畅谈,看那一睁眼一闭目的昼夜更替和一呼一息间的春夏秋冬。

喻文州给他的书店提名叫做云梦泽,孙哲平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

醉月云梦泽,不知南风至。如蜃吞风雨,须臾若有无。

便是气吞云梦泽。

他要是愿意,区区一个云梦泽便是翻手即成覆手为虚。

应龙君。

孙哲平转身带着张佳乐离开:“我们去找剩下的魂魄。”

“你不打算告诉他们么?”黄少天从喻文州的怀里振翅飞了起来,“关于……”

“关于张佳乐现在装傻还是关于他们的大蛮荒时代的事?我可是漏了些口风出去啊,”喻文州偏过头看了黄少天一眼,“可惜别人的事我没那么多兴趣去查那么细啊,我只用了解清楚你便是了。”

太古的事情记不清楚了对于孙哲平来说是恩赐,因为张佳乐魂魄不全的事实就像是一把钝头刀,天天在他心尖最嫩的地方磨来划去。

都是因为他,全是因为他。

佛说万事皆有缘法,一念缘起,因果即成。

什么是缘?黄少天蹲在喻文州的肩头看着孙哲平带着张佳乐离开,转过头用喙替他的应龙君梳理了下发丝:“文州,文州你说他们可以参悟明白多少?”

“何必参悟?”喻文州扶了扶被迦楼罗整得乱糟糟的头发,“佛说有因果,就因果成了?问题是,那个如来他在这飘渺天地之间算得了什么?我觉得如来在有资格说这句话之前,先和大梵天撕分清楚谁是他们那边的主宰比较好。”

天地不言不语四季轮回生死交替,从混沌被盘古劈开的那刻起,便有冲鳞鸟木欣欣向荣。到女娲照着自己的模样捏出人类,万物都在安静看着这个孱弱的生灵繁殖、迁移和扩散,最后城池林立,聚散合离。

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他们和古神有什么相似?上古洪荒众生万物在窃窃私语。

就因为女娲给了他们七情六欲,生死轮回?

那么弱啊……

却又是那么强。

他们当中出现了可以斩杀九婴相柳之辈,他们似乎可以有了跟我们抗衡的力量,现在抓捕一个人来当食物不止比以前麻烦了一点。

他们成长得好快,更替得也好快。

个体没有足够的时间长久维持下去,他们是怎样传承和壮大他们的族群?

似乎在那个一瞬间,妖神鬼魔第一次把人作为食物的眼光稍微转移了一点,他们都想去尝一尝那个滋味,那个叫做情感叫做欲念的滋味,那个他们从未有过的从未体验的滋味。

何为缘起,孰以情深?

不外乎,情之所以,天地大义。

六界众生,看不破,参不尽,数不清。

谓之有情。

你折下一只雪松的枝桠,它无知无觉无感无察。但是你靠近人族,便是酸辣苦甜百种滋味尝个遍,如坠冰窟如进火域,然后终于明白一番什么叫做情之一字。

你见一眼春水便是含情脉脉,夏雷霹雳谓之心之所惊;秋风长空尽抒心旷神怡,冬雪寒气独知凛冽彻骨。

从亲情到友情到爱情。

从随心所欲无所无求到求之不得寻之无所。

看不破,何必看破。

孙哲平翻出了积古的残卷,一一摊开在上面寻找着他所能找到的蛛丝马迹。

喻文州说过横竖是我族之事,那么,他说的我族是什么?

妖么?

孙哲平突然冷笑出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傲够狂的了,没想到原来这位应龙君不声不响间已将把诸天神佛给哽住了。

他把自己划到了妖族,他是大洪荒时代的大妖。

不是神不是仙不是佛也不是魔。

盘古血肉,伏羲同族。

那么,迦楼罗也算妖族的话,孔雀算什么?

佛母还是大妖?

答案不言而喻,甚至诸天谁都知道,千百年前孔雀本来就是上古大妖。

佛祖当年钦羡孔雀身姿矫矫面如冠玉,便去了大雪山愿求见一面,被拒绝后勃然大怒的佛约战孔雀于昆仑山下。

孙哲平的指尖划过那卷已经破碎不堪的布料。

“百鸟中以孔雀最美,华丽夺目,霞光漫溢,百花为之羞容,云彩为之失色。然性傲,不羁。佛曾尝与之交往,不得,乃怒,约之大战于昆仑山下。孔雀凶猛,鲸吞佛,佛艰难破其背而出,大惧,欲杀之。帝谓曰:不可。孔雀乃凤凰最宠,杀孔雀则伤凤凰,谅之,谅之。乃投之无间道中……”

怕的不仅仅是会找上门来的凤凰吧?还有杀了八部众娜迦并以其为食的迦楼罗。

所以把堂堂的孔雀束缚在灵山,在他背上的伤口上种了一株八宝琉璃菩提树,把上古的妖神当做他豢养的器物……

孙哲平捏了捏扯着自己衣袖搅来搅去玩个不停的张佳乐的后颈,声音略微带着些沙哑:“你恨不恨……”

如何不恨……连自己当年不都是恨不得碎裂了那株八宝琉璃菩提树,将灵山付之一炬烧成优钵花疯长的荒芜吗?

张佳乐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懵懂干净,明显察觉孙哲平翻滚的情绪,张佳乐下意识凑上去摸了摸孙哲平已经聚拢的眉间。

“没事,”孙哲平逮住那根葱白的手指吻了吻,搂过张佳乐继续往下看着。

张佳乐窝在孙哲平的怀里面,下意识抬头看着孙哲平上下微动的喉结。

“别……”孙哲平抓住坐在他怀里看了一会古籍就开始不老实的张佳乐,“别咬,你又饿了还是牙痒?”

张佳乐抬起埋在孙哲平颈窝的脑袋:“饿……”

孙哲平捂着自己脖子上被磨红的那块,有些无奈地捏了下张佳乐的鼻子:“你是饕餮变的吗?逮到什么咬什么啊……饿了就啃我?牙口够硬是不是?”

“饿……好吃……”

“说谁好吃?”孙哲平放下手上的书搂过张佳乐。

“你……”张佳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凑上去轻轻啃了下孙哲平笔挺的鼻子。

顺便留了一个牙印。

孙哲平摸了摸那个牙印,凑上去捏住张佳乐的下巴:“我见过猫磨牙的狗磨牙的,我还真没见识过孔雀磨牙的,张开我看看。”

张佳乐“啊”的一声特别听话的微微张开了嘴巴。

孙哲平趁机扣着下巴吻了上去,捏着张佳乐的牙不准他合拢:“胆肥了时不时就想咬我啊你。”

“唔……”

张佳乐的牙关被摁住,让孙哲平可以畅通无阻地品尝他口中的细嫩滋味。

“咬人不准用牙知道么?”孙哲平捧着张佳乐的脸蹭了蹭他的鼻尖,“饿了可以像刚才那样,但是不准用牙。”

张佳乐皱着眉头看着孙哲平,手指不由自主地顺着孙哲平脸上的线条从额头摸了下去:“为什么?”

孙哲平凑上去捏住他的下巴,唇舌厮磨间勾住那条学得有模有样的软舌来到自己口中轻轻咬了好几口。

孙哲平不怀好意地诱哄着:“刚才那样舒服么?”

“不舒服。”张佳乐瘪着嘴。

“那之前那个咬舒服么?”

张佳乐权衡了一下,点了点头。

“以后咬人不准用牙知道么?”孙哲平满意地凑上去亲了亲嘴角。

张佳乐顺从地点点头,伸长手臂搂住孙哲平的脖子,有样学样地捧着孙哲平的脸从眉角一路吻了下去。

孙哲平感受到脸上蜻蜓点水一般细弱的轻吻,柔软带着湿意的触感就像是春雨扑面弱柳扶风。叩击冰雪把一刹那的温度,点燃的是一把业火。

把人从里到外焚个干净,从心底窜出来的贯穿四肢百骸的业火,连灵魂都可以烧灼透,骨肉都化成灰烬。

孙哲平扣着张佳乐的后脑把人摁进了被窝,他把自己埋在张佳乐头颈一带微微喘息了一会,爬起来:“我去弄点好吃的,乖乖等一会。”

张佳乐乖乖点头,看着孙哲平跨出房门,有些挫败的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骗谁啊……”张佳乐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咬不用牙用什么……看着你这个混蛋就牙痒……”

张佳乐拽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有些忧伤地想着接下来怎么办。

就算有了命魂,缺少灵魄的他在一半的时间内都是在装傻一半是真傻,而且最崩溃的是,张佳乐没法控制自己什么时候装傻什么时候真傻。

这叫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张佳乐竭力这样自己安慰自己,反正这样更看不出来他是装傻了。

就算是看出来,也不能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装傻,什么时候真傻。

不对……谁傻啊……

啊呸!!

张佳乐在心中奋力把自己和傻剥离开来,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迦楼罗笨蛋弟弟!都是他先入为主说我傻!谁傻啊!那是明明是命魂灵魄遗失带来的后遗症好吗?!

不过……

等等好香……

我饿了啊……

张佳乐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没有发现可以替代的磨牙的东西,还是决定先去找找可不可以先弄点吃的。

孙哲平在处理食材,大块的白到透明的肉被他分解成了小块,就像是半透明的玉石一般带着水润的光泽。他手下刀起刀落食材便成了薄如蝉翼般一片一片,他放下手上的刀起火架锅,一边回头一边问道:“闻着味道就过来了?不是让你乖乖等一会吗?”

张佳乐眼巴巴看着菜板上片好的肉,再眼巴巴地转过头看着孙哲平。

那眼神太过于……

孙哲平陡然有一种张佳乐是房梁上燕子窝里面嘴巴张大最大嗷嗷待哺的幼崽。

简直就是完美用眼神解释了嗷嗷待哺里面那个拟声词的意思。

“这是蛇肉啊,还没处理完……等等!”

张佳乐可怜兮兮地被孙哲平撵出了厨房,手上顺便被塞了一包土豆片。

“不抵饿,但是适合磨牙。”孙哲平把人扛出厨房摁倒客厅后顺手给他打开了电视,“来随便翻随便整,这个是前后,这是音量。你自己看一会我马上就好。”

张佳乐念念不忘新鲜可口的蛇肉:“可以吃……”

“不准。”孙哲平捏了捏张佳乐的腮帮子,深深感觉到养孩子的压力,“生的……”

“我以前经常……”

“以前?”孙哲平慢慢单膝跪在了沙发座前面抬头看着咬着自己下唇眼睛到处乱转的张佳乐,“你想起什么了?”

张佳乐内心内流满面,怎么办说漏嘴了啊!!

孙哲平一点一点接近张佳乐,用额头抵住他后微微抬眼看着那双眼睛:“想起什么了?”

张佳乐微微抬眼又迅速阖上眼睑,那双眼睛……

太过于熟悉太过于遥远的那双眼睛,他在孤独等待的时间里面什么都可以磨灭忘记,却忘不了那双眼睛。

那年佛颂大乘经,名无量义,教菩萨法,是时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殊沙华、摩诃曼殊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

谓之天花乱坠。

有个人从云母嵌佛八宝的丹壁上走下来,每一步走过都有优昙钵花聚集上来替他铺路。

他面部鼻尖以上扣着狰狞的鬼叉面具,赤着麦色的上半身上有流光一般的银色神纹。手臂上层次不齐地束着镶琉璃的金环,腰间重重叠叠系着多色的流苏五色丝绦。他的头发燃烧着红莲之火,他的足踏过的荆棘成河。

阿修罗族。

面具下的面容不可见,那双眼睛却是来自梵天的星空,重叠了千百年的琉璃星子。

赤色的瞳仁就像是战鼓,一下一下敲击声下燃起了战火。

阿修罗王。

“你在这里做什么?”站在丹壁上的阿修罗王从上而下的问着菩提树下的孔雀。

当年他怎么回答的?

张佳乐眼前越发的恍惚,他好像说……

菩提树影下半妖的孔雀拨弄着自己翠绿斑斓的耳羽和眼角的金色羽绒,漫不经心地抬头看着阿修罗王:“作孽啊。”

孔雀眼梢微抬,百千春色汇集在他的眼里,微微一个侧头间如瀑的青丝滑了下来。

阿修罗王就像是看到了青色的烟雨迷蒙,鬼使神差间他开口了:“作什么孽?”

孔雀看着他露出一个盈盈的笑容,百花瞬间绽开,阳光刺破林荫。

“你说,”孔雀长长的羽睫缓慢开合着,“诱使阿修罗界和灵山对立,是什么孽?”

魔由心生。

一句话,阿修罗王已经入魔。

从此万劫不复。

“我欠你的……”

“还不清了。”

“你还想过让我还啊?”

“我心甘情愿给你的。”

“所以?”

“还不清,就纠缠生生世世好不好?”

“听上去不错啊。”


【1】

【4】

ft:

就把这个当做背景说明嘛……就原谅一下我解释一个事情圈绕的有点大嘛……

写这个有很多起因。

我其实因为爱好和专业原因,很喜欢各种宗教和神话故事。

前段时间麻麻要去柬埔寨,在帮麻麻做功课的同时我跟 @尿嘘嘘君 嘘嘘同时提了很多细节材料的拍摄要求。

当然代价是给我麻麻讲了一个星期的各种背景资料。

柬埔寨是信奉小乘佛教和婆罗门教的一个地方,小乘佛教就是巴利语系佛教。而孔雀,作为南部佛教最典型的代表之一,和亚热带和热带最有名的动物,我顺便给我麻麻介绍了一下。

乐乐的百花在云南,云南最有名的鸟是什么?孔雀。

这是我萌发的第一个写乐乐孔雀的念头。

这个念头告诉嘘嘘后,我们查了一下孔雀的资料。作为孔雀大明佛母。孔雀的遭遇……着实有点悲剧。

其实这个版本有很多,但是同样的都是,吞食佛祖,佛破开他的脊背上了灵山,遇杀孔雀被阻后,封其为孔雀大明。

孔雀的性子在佛教和神话中都是极其刚烈的存在,而另一个迦楼罗,作为孔雀的弟弟,他的存在意味着忠心。

很像乐乐和烦烦吧?

阿修罗的性格是好战刚烈,所以给了大孙。

至于喻队,是应龙。

《述异记》卷上:“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

万年为应龙。

应龙其实就是当年炎黄大战蚩尤的时候,黄帝请来的助手。斩杀了蚩尤和夸父,然后蛰居在极南之岭。(不就是广东嘛……)

在广州一带其实古代一直有祭祀应龙的传统,也有研究说端午在屈原投江之前就是用来祭祀应龙的。

中国传说中的龙和佛教尤其是巴利语系中说的龙完全不一样。

东南亚一带是蛇象不分,他们所说的龙其实是梵语Naga,也就是娜迦,长得和眼镜蛇一模一样,要说有啥不一样,就是娜迦允许有很多个脑袋。

所以说迦楼罗喜欢吃龙,吃的是这个……

然后,我想说的便是……

这部坑有点坑佛教……

没办法……谁让我的专业课教授是一个粉的和黑一样的佛学研究者。

好吧,其实也不算是黑,很多是个人的看法,没高考的姑娘就不要当真的看。

佛教对于我国来说,是一个入侵的宗教,因为我们本土宗教是道教。

而佛教之所以是入侵,很大程度上从他对于道教的一些篡改和……

怎么说呢……

我这样说吧,孔雀的最早身份是孔宣,就是封神榜上的那个五彩神光孔宣。

作为一名男性……孔宣大大你怎么就成了佛母啊!

佛教的感觉,就是对于中国传说中,高级的妖兽或者妖神,他的佛祖要弄去给你当坐骑……

这个……我挺讨厌的。

然后,我文里面说过。佛陀和梵天。其实就是佛教和印度教之间互相撕逼的历史。

印度教信封多神,湿婆(男的)啊都是他的神。最代表性的就是说那个阶级等级制度,吠犬舍什么的……

佛教,信奉的就是那个如来,三世佛嘛。前世燃灯古佛,现如来,未来弥勒。

他们之间最撕逼不开的就是那个等级制度,要不要众生平等什么的……

佛教怎么说呢,我挺反感的就是他的观念,修来世……

要是没有来世呢?

这辈子受罪下辈子享福?

太不积极了……

(主要是被不良僧人坑过灯油钱QAQ)

其实佛教你了解一下会发现,他成佛的都是王子啊,国王啊什么的……下层百姓没有一个。

而对于道教而言,他确实一直秉持着爱信信,不信滚的高冷姿态……

道家分两个,一个是全真,一个是正一。

别说茅山……正一的觉得茅山那群不是道教,全真更觉得除了他以外都是叛徒……

好吧,其实道长挺可爱的,我说的道长和尚都是有皈依证的那种啊,持证上岗的。

我今年三月到我们教授开发的一个地方蹲了半个月,跟他们当地挺灵(据说)的关圣宫的道长结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额……就是每天跟他唠嗑,道长挺寂寞的,现在没人听他讲故事了。

宗教杂糅这个现象哪都有,你看佛教和印度教撕逼了辣么多年,最后还一部分融为一体了,而在中国,已经发展出了儒释道三家融为一体的现象。

不过……这家关圣宫供奉的神明杂到一定境界了。

中间大殿是关公,两边一个药王孙思邈一个慈航真人。

喔,慈航真人就是观世音,观世音在唐朝以前是男人。

然后两旁是侧殿走廊,一边是文曲星和月老,另一边是后土娘娘和……(我忘了)

好吧,这个就是表达中国百姓朴素的信仰文化了,反正都是拜,一个庙子拜完了多棒……

杂乱到这个份上也不容易……

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慢慢的还原一些现实印象中的神明本来的面目,比如说其实西王母是男的,豹身人面……

有些东西追根溯源上去很有意思,就是一部狗血剧……

不,我不是说八荒如愿是狗血剧……虽然他有些地方真的很狗血……

我是以一种严肃的态度开了脑洞。

目的就是把乐乐和烦烦凑成兄弟(姊妹)

背景……从上古一路追溯到现代吧……

乐乐大孙的有点虐

烦烦和喻总的在下一个故事~

mua! (*╯3╰) 谢谢看完我啰嗦了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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