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腐的多喵

岁月长河,观之如瀑;绵绵尔期,攥刻于吾。



其始而本无生

 

童话结局




“我觉得……”喻文州抚了抚头上的王冠,有些困扰地看着围坐在这个方桌四周的王子们,“最近似乎有些不对。” 

“如果你也感觉到了的话,”张新杰把鼻梁上的水晶镜片金丝眼镜扶了扶,摊开了一本带锁的羊皮书手指在上面快速划过指着一排字,“那进一步佐证了我的看法。”

方士谦心思根本没在这里,一脸笑得荡漾的被旁边的苏沐秋踹了椅子一把:“看这个家伙荡漾的样子就知道不对好吗?”差点被踹到地上的方士谦一把抓住桌子稳住了自己,嫌弃地看了周围一眼抖了抖衣服下摆:“有什么不对的快说快说,说完我回去还有事呢!”

“大概是关于列国公主的那些故事和……”

喻文州苦笑了一下,听说遥远的东方有句俗语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大抵说的就是如此。

张新杰还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在他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事实与真实情况有所出入是肯定的,但是出入如此之大我也是没有想到。”

“所以,”方士谦强调了一下,“这和我以及今天讨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苏沐秋突然有点好奇地凑了过来:“我听说在你的国土境内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湖泊,里面居住着白天鹅。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们会褪去一身洁白的羽毛变成美丽的少女,不知道你打猎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

方士谦皱着眉头想了想,有点不确定的问:“那个湖四周是不是有很多药草?”

大家齐齐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湖边还有个树屋,里面居住着巫师?”

大家肯定的点了点头:“就是那个湖!”

方士谦沉吟了一会,努力回想着:“如果是那个湖的话……”

“那些天鹅变作的少女有没有我妹妹漂亮?”苏沐秋率先插入了自己的问题。

“那有多少只天鹅可以化作少女?又有多少是不能的?”张新杰紧随其后严肃地咨询着。

喻文州慢吞吞地在最后举手问道:“不能变作少女的天鹅能烤来吃吗?味道怎么样?”

方士谦眉头皱成一团:“我还真没注意到那些天鹅变没变成少女漂不漂亮,但是……”

他的表情突然像迎面吹来了春风,连眉头都随着笑容舒展开了:“那个巫师正经合我口味啊我跟你们讲,那腰那身板啊!还有那脸那双眼睛!”

“所以你今天着急回去等着处理的事就是……”喻文州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音,果然很快苏沐秋就替他接了下半句话:“急着回去泡巫师。”

张新杰赞成地点了点头:“而且很明显,巫师很不想理你。”

方士谦撇了撇嘴:“你们不懂这是我和杰希的情趣。不过要是你们说的哪里不对我倒是想起了,那个天鹅好像没变成少女吧,我眼神再不好也不至于像张新杰那样隔远了男女都分不清。我记得明明变成的就是个男孩子,不过模样倒是挺清秀的,以至于到了大晚上隔着雾被谣传成少女还是算能理解吧。”

张新杰淡定地拿餐刀姿态优雅地把餐盘里一只烤鸡剃得骨肉分离干干净净。

方士谦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哦,这样说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苏沐秋顺手端过张新杰剃好的那只烤鸡叉了一块,“上次雨季还没结束的时候啊,我城堡不是来了一个人嘛。”

“居然没垮,”方士谦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你家城堡熬过了这个雨季简直不可思议。”

“更让我惊讶的是居然还会有人上门,”张新杰开始剃下一只烤鸡,刀光映衬着他眼镜底部闪过一道道冷飕飕的光,“难道他不觉得自己是去的地狱吗?”

喻文州继续保持笑眯眯的模样:“也许眼神不好是走错了吧?”

苏沐秋瞟了他们一眼:“有种以后别找我定制武器。”

于是大家都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你们还都别不信啊,那天大雨天的有人敲门,我看他可怜就让他留下来了,结果没想到来得还是个贵族,一住就住到现在都好几个月了。”

“你怎么确定就是个贵族啊?”方士谦顺手从苏沐秋面前的盘子里叉了一块肉吃。

“哦,因为我给他铺了好几床被子他居然第二天起来还给我说有东西硌着他,逗我啊!”苏沐秋大力翻了个白眼,“我还才睡一床被子呢!结果我一掀被子一检查……”

苏沐秋无奈地摊了摊手:“最下面还真有颗豌豆……”

“所以这么细皮嫩肉的贵族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对待人家啊?说不定是个真正的小公主哦,”方士谦笑嘻嘻地拍了下他肩膀,“床太硬了还硌人你就干脆让她睡你身上呗,人肉垫子够软吧?”

苏沐秋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打了下去:“谁告诉你是个贵族姑娘了?是个离家出走的贵族少爷,娇惯的那叫一个细皮嫩肉啊。”

方士谦哽了哽,默默地选择吃他的烤鸡。

“皮肉娇嫩还敢离家出走啊,”苏沐秋简直想不通,“怎么没饿死在野外啊。不过在我这呆了几个月好了很多,现在跟我睡一个床也不嫌硌着了,上次我还从我床上找到扳手了呢。不过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啊,你们也知道我那穷啊,他要是不走了咋办?”

大家的表情很一致啊,你们都睡一个床好几个月了还问我们怎么办?

继续睡啊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今天是不是少了个人,”方士谦敲了敲桌子,“怎么不见张佳乐了?”

“他最近爱上了出海,”张新杰手上刀叉优雅地来回交错了几下,“就差被鱼捞回家了。”

大家了然地把自己面前还完整的烤鸡全部推到了张新杰面前,供他剃着来发泄一下。

“应该是在27天前的傍晚差一个小时日落的时候,”张新杰肯定地一刀下去割离了鸡大腿,“他说要去看日落然后摆脱了所有的卫兵一个人溜了出去,但是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和侍卫才在沙滩上发现了抱着礁石不撒手还睡得无比香甜的哥哥。”

苏沐秋挑了挑眉毛:“很明显他是跟人幽会去了,连卫兵都不带,可以想象他是如何从窗户爬下去以免惊动给自己配了几百个卫兵,不知道到底是监控他还是保护他的哥控弟弟。”

张新杰面无表情地把那本书翻到前几页,平稳地念了起来:“四月,苏沐秋在苏沐橙的窗户上装了47个铁荆棘,在窗沿上装了28个触动式箭矢,然后……”

“打住打住!”苏沐秋趴在桌子上求饶,“摆脱卫兵单独私会这种事简直不能忍!又不是什么天仙!拖回来给他戴个脚铐!张新杰你要是缺我给你打一个保证张佳乐他把你们城堡轰穿了他人还被拷在床上!”

“听说你们那片海域,”喻文州脸上带着笑把视线对准张新杰,“晚上会有美人鱼浮上来,迎着月光歌声曼妙身姿动人?所以现在是不是要给我们发请帖了?张佳乐王子和海的公主婚礼啊。”

“不,”张新杰麻利地分解完烤鸡的两条后腿和翅膀,刀尖一旋剃下了鸡胸肉,“是不是美人鱼我不知道,但是确定那一定不是海的公主。”

“肩膀大致有57到60厘米宽,”张新杰拿刀尖比划了一下,众人生生有一种要是那只美人鱼站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留情的一刀划下去,“不知道人鱼盆骨构造是不是和人类一致,如果一致的话我可以很确定的表示,那是一只雄性。”

雄性……啧啧啧,就算是有夺兄之仇好歹也是智慧生物,别连性别都舍不得给个男性啊。

“所以说,”方士谦啧啧叹息了一下,“张佳乐废了老大劲避开卫兵爬下去和帅哥鱼私会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他弟弟发现了?哥哥是逃不出兄控的掌心的。”

大家纷纷为张佳乐默哀了一秒钟,然后想起了一个更大的八卦。

“张新杰听说你运了一个棺材回城堡。”

“还是水晶的。”

“里面还有一个美人公主,听说她皮肤像雪那样白,头发是木炭那样黑,唇是血那样红。”

张新杰放下餐具擦了擦手:“我想知道她到底吃了什么样的毒药,能让尸体不腐不朽这么多年,亦或者是水晶棺材有特殊的作用。虽然这些现象和假设都不符合我所知的任何科学理论,不过既然存在有这样的例子,就该拉回来研究来一探究竟。”

“真的不是拉回来被你一刀剖了吗?”方士谦表示了进一步的怀疑,“听上去是个挺漂亮的公主啊,张新杰你别这么辣手摧花好歹让人家完整下葬,到了你手上估计得被剐的只剩零碎了。”

张新杰瞟了方士谦一眼:“我会缝回去的,保证从外表上看不出动了刀的。”

所以还是拉回来被你一刀剖了是吧?

“太残忍了,”苏沐秋摇着脑袋表达自己来自内心的指责,“张新杰你就不能做些浪漫的事吗?拉个水晶棺材回去难道就为了研究为什么她不腐不朽?”

“那还能干什么?”

“还能玩玩恋尸嘛,”方士谦神色自若地提出了他的建设性意见,“当然这么重口的爱好你留着自己玩就好,顺便玩完了告诉我们为什么她不腐不朽。”

然后一致得到了大家“变态!”的评价。

“不过,”难得的,张新杰的表情迷茫了一下,“对于传说和谣言流传过程中,对于一些重要信息的遗漏和缺失,使得我们懂得……”

不要老用传统的思想代入式的想一个问题。

“语言果真是最扭曲的事实。”

“不就是他哥跟着帅哥人鱼跑了吗?”方士谦凑过去和喻文州窃窃私语,“打击能有这么大?都要改当哲学家了看来这是要被逼娶个厉害的老婆回国的前奏啊。”

“应该是在棺材或者那位公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靠真玩冰恋啊?这么重口味?”

张新杰拿指节敲了敲桌子:“没有,卫兵向我报告说在搬移棺材的时候震荡了一下后棺椁似乎不平静了起来,然后我就去地下室看了下他们所谓的不平静指的是什么……”

张新杰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什么很难说出口或者难以描绘的场景带动了他的心境,难得迟疑和困惑的描绘了那个场景。众人纷纷聚上去听他说完,然后炸开了锅。

“夭寿哦,”方士谦啧啧啧把椅子往喻文州那边挪了挪,“居然还能诈尸。”

“这不是重点,”苏沐秋有些崩溃地皱着眉头,“她吐出来的是啥玩意?你说她是被什么卡住了才呈现假死状态的?”

“榴莲其实挺好吃的……”喻文州带着微弱的反驳说到,“虽然味道有点……难以接受,但是真的不错。再说了不是之前说她母亲看着窗外的大雪许愿说希望孩子有雪一样的肌肤吗?看来是北方人,说不定第一次吃被卡住也不算是什么太……”

“这些都不是重点好吗?”张新杰把刀插在了烤鸡上,一刀斩断了大腿骨,“重点是,为什么我会因为口口相传这位美人肌肤如新雪一般洁白,头发和乌木一样黑亮,嘴唇是鲜血一般红润就以为这是位女性?”

全场静默。

半响后方士谦弱弱地带头开口了:“那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肌肤如新雪一般洁白,头发和乌木一样黑亮,嘴唇是鲜血一般红润?”

“是的,”张新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一如流传的歌谣形容的那样,尤其是嘴唇像是最鲜艳的血一样红润,烈火一样艳丽。”

只不过当他刚从玻璃棺里面坐起来,张新杰就已经发现肩背比自己开阔了将近三分之一,等他完全站起来的时候……

“你好,我是韩文清。”

张新杰看了一下朝向自己的巴掌,恩,大概大自己一半的样子。

“恩,只是在如同传说中的美貌上加了不少分量而已,”喻文州拍了拍他的肩背想要安慰他一下,“毕竟雪肤黑发红唇并没有什么偏差。”

“你们长相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个耳朵两条腿,”张新杰面无表情地拿起餐刀,“但是也没见着谁走一路吓晕了一半的卫兵,剩下的一半都跪着交出了自己的钱袋。”

众人只能纷纷给他点上了蜡烛。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喻文州揉了揉耳朵,“真的,相信我,同样也要相信一句古话。”

“好奇心害死猫。”

“还有,命运的好坏是比较出来的。”

擅长解开咒语的王子来到了一座布满了荆棘的城堡,城堡里的人都在无法唤醒的睡梦中长眠。王子来到城堡最顶端的卧室才发现,隔着帷幔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个秀美的轮廓和灿烂的金发。

“爱情诅咒,”方士谦摇头鄙视着喻文州,“要靠王子的吻才能解除?这么丧心病狂给你豆腐吃的机会你没把握住?这个不需要念咒吧难道说这次你又被人抢先了?”

“并没有……”喻文州艰难地反驳道,“这个不是重点好吗?”

“难不成你也被公主换王子了?”

“……是的。”

“想开些,”苏沐秋拍了拍喻文州的肩,“你都说了命运的好坏是比较出来的,再差能差过张新杰吗?先丢了哥哥后扛了个棺材回来还诈尸。”

“不,重点是……”

喻文州每次回想起来的时候都,会后悔那鬼使神差的一吻。窗幔下少年恬静的睡颜和灿烂的金发,就像是最天真最诱人的景致那样诱惑人心,让你真的会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嘴唇相接的那一刹那时光美好到了极致,少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接着露出了一双蔚蓝色的大眼睛。

“你好我是黄少天,是这栋城堡的王子,也是未来这个王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现在看来是你救了我吗?你是从哪来的?你怎么知道怎么弄醒我?还有啊你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啊!话说你是吻醒我的对吧?既然如此那我未来皇后的位置可就留给你了!什么?你也是王子你要回国?亲了你就想跑你还负不负责啊!想跑!!你还想跑!我告诉你没门啊啊啊!”

从此,喻文州他真的再无宁日了。

 

但是一切有关王子的故事,到了最后的最后,他们都找到了平生的挚爱,然后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不!!!我要辩解一下!!!这不是我干的!!!!

万恶之源是他!@二叠纪 

最开始就是他鼓动我写!!!睡美人黄烦!!!

有截图为证!!!

白雪公主老韩吃的是榴莲也是他!!

 

 

 

这个是个好脑洞,可惜没地写了……

 

 

 

总之……要挂我至少也带上她,顺便给我们一下小粉红的地址……

 

 

 

默默躺平

我真的不是黑……

老韩大孙我是爱你们的……

 

 

顺便重花花@向天墜落。 问我:你方神为毛感觉特别变态

那大概是因为在我心中,天蝎座的印象只剩下了变态,小变态,大变态这几个了……

 

(抱着杰西卡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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