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道【上】
@向天墜落。 教主我来上缴狗粮了
（说好的邪教大天狗x妖狐）
有私设……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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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山深处有什么？
除了茂密翠绿的高大树木，带着藤萝枝干扭曲遒劲的苍柏，大概还有行踪不定的山神吧。
风穿过潺潺的流水和树荫之间的缝隙向市井透露出些许来自山神的余音，渺渺地如同山巅的青烟云气，夹杂着阳光给予他的彩色光环。就算是支离破碎的一个片段，也能轻易拨动闻者的心弦。
“那是大天狗大人啊……”
“神隐的……”
“那些消失的少女……”
坊间的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对着那座山上的存在表示着敬畏和深埋的好奇。
源博雅在上山前也听了一耳朵，似乎有点明白今天晴明和八百比丘尼笑意盈盈地催着自己上山的理由——不会真的是大天狗他又开始干那些事了吧？
不过说起来也许是又被人或者其他妖怪给哄骗了干些拐走少女的事呢？
毕竟这家伙不仅有前科而且固执冷僻到有点……
但是为什么要我来问这些事情？
他想起晴明最后那个似笑非笑地表情：“我怕上山被山风直接吹到北海道去，再说了这不你们两个关系好嘛。”
但是我也怕他看到我就想到你然后一时迁怒之下，山风把我直接吹到北海道。
要找到行踪不定的山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自那件事情以后大天狗越发的深居简出了。但是笛音和风就是他的飘渺的足迹，源博雅放出晴明给他的小式神，尾随着翩翩起舞的纸蝴蝶向着大山深处迈进。
身着白色狩衣深色狩袴的大妖张开着漆黑的羽翼，手持团扇和横笛半浮在一丛茂盛的鸢尾花上。微风卷席着浅色的发丝拂过雪白姣好的面庞，绯樱色的唇一张一合之间吐露出的却是山巅还未消散的冰雪一样封冻的言辞：“来这里做什么？”
山风在他身边逐渐聚拢，压低树冠折磨着枝干发出吱嘎的声音，一座山间小筑隐约的在他身后别致又隐秘的草木中若隐若现。源博雅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点也没有把大天狗不开心的示威放在眼里，他感慨了一下这里幽静宁静的氛围毫不客气地忽视了大天狗刚刚的问题：“你还真是找了个好地方啊，怎么不欢迎我进去坐坐吗？”
他们静默地两厢对峙了一番，大天狗率先背过身去慢悠悠地拍打着翅膀往前飞去、
“随便你吧。”
源博雅翘了翘嘴角，跟着山风踏上分开草木露出来的小路，依次穿过明显修整过的鸢尾花丛和桔梗花丛，路过几团茂密的山地芦苇后便是遮隐在大片已经吐露花苞的辛夷花树后面的精致庭院。
大天狗这个家伙明显很会享受生活的嘛！
下次可以找他谈论一下关于新的别院的庭院草木的搭配了，那片辛夷开花后这里一定美的如同依偎在天空洁白华美的云雾之中一般。
竹木篱笆包裹住的庭院里面一团茂密的鸡爪槭依偎着半高的南天竹，匍匐在他们脚边的是枝叶繁盛花期未过的杜鹃和山茶。细沙和石块隔绝出了一片静匿的空间，流水穿过中间带着惊鹿清脆的声音绕过石灯笼不知道蜿蜒到什么地方去了。
源博雅站在庭院欣赏了一下井然有序安排布置下，草木润泽和混杂了主人自身冷僻宁静的性子后所带来的意外朦胧柔和的美感，再一次对晴明放任庭院的植物肆意攀沿生长的爱好感到了绝望。
“你这家伙的审美什么的真的非常不错啊！”源博雅发自内心地夸赞道。
“谢谢夸奖。”
大天狗的脸色似乎没有像是雪山上的冰霜那样冷漠了，他们就着走廊上泊来的茶具和火炉谈论了一会茶道和心经，直到大天狗的神色已经温和如同林间的溪水，晚霞已经悄然而至之时博雅才恍然想起自己的正事。
他正了正神色，向仍然不动如山的大天狗问道：“你这家伙最近没有又被什么家伙骗去干些诱拐啊，强行用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掳走少女的坏事吧？”
大天狗的神色顿时微妙的扭曲了一下。
“什么叫做又被骗去干坏事？”
源博雅义正言辞地解释道：“因为坊间和市井最近消失了很多少女，都纷纷传言是遭遇神隐了，而且吧都觉得应该是你干的。毕竟昨天晚上一位贵族少女在自己的闺房消失了，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小妖怪或者普通人能干得了的吧？”
大天狗看向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漠，这回还带上了隐约掩埋在冰面下的翻滚的怒火：“那我需要人类这些脆弱的家伙干嘛呢？”
源博雅端起杯子果断地望向庭院，嘴里嘟哝着：“这我哪里知道啊……说起来你也算是有前科的不是？最弱小的妖怪你都能出手拐走……”
介于大天狗越来越难看的神色，博雅的声音自动逐渐小了下去。他转过头继续恢复义正言辞的模样开始讲述今天到来的目的：“其实我和晴明也觉得不是你，八百比丘尼那位小姐却说似乎卦象上显示这件事的发展隐约和你有一定的联系，所以我这不是上来跟你商量这件事了吗？”
“就算是我做得你们人类的安危为什么要和我商量？”
“哦，那你就等着越来越多的妖怪啊人啊都说那个大天狗不仅邪恶而且面目狰狞，诱拐少女不知道要拿来干什么恶毒的事情。然后越来越多的脏水就会往你身上泼去，到了最后啊……”
“不是我。”
源博雅心想果然对话什么的进展都是按照晴明和八百比丘尼小姐的推测的那样走下去的，继续按照计划往下说：“但是就算是我们相信你也对坊间和市井的传言没有克制的作用啊，你根本没法证明这些事不是你做的。”
大天狗皱了皱眉头，将茶杯放到了漆盘上：“那要如何证明？”
果然……
源博雅装作努力思考了一会的样子，将早就准备好的计划徐徐像大天狗阐述道：“这样吧，你跟我们合作，只要在你的帮助下找到了真凶不久行了吗？”
大天狗颔首端正坐：“可以，你们准备如何？”
其实晴明和八百比丘尼小姐准备干什么博雅仍然不知道，他只是遵照他们定好的计划，先把大天狗带到晴明的庭院再做下一步打算。
晴明的庭院里面草木葳蕤茂密到胜过他们在山上的状态了，面容姣好或美艳或清纯的女式神们等候在庭院里面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窥见源博雅带着大天狗跨进庭院的瞬间，十几双眼睛唰的一下齐齐转过去看着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
大天狗看着那一双双含情脉脉的眼眸，顿时心底涌上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安培晴明抢先在所有人开口前拦住了源博雅：“你先最好撑起结界。”
博雅虽然一脸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下意识照这晴明的嘱咐这样做了。
柔美娇憨的椒图最先忍不住自己的想法，浮在池塘边上半垂下遮掩的贝壳隐约露出她的鱼尾：“我觉得大天狗大人应该试试这款小町红，大天狗大人皮肤那么白涂上这个后的映衬下一定会更加美不胜收的。”
那是一小盒绿莹莹的东西，大天狗和博雅对望一眼同时转过去看着晴明：“那是什么东西？”
有了椒图带头女式神们纷纷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庭院恢复了他们刚刚踏入之前的热闹，一双双看向大天狗的眼神越发热切地让他心生不妙，简直就有一种转身回黑夜山的冲动。
“我觉得那套白底红枫叶的不错呢，很适合大天狗大人周身的气质。”
“那套樱色配着紫藤萝和兰草的穿在大天狗大人身上也很妙呢！”
“要是这么说黑色配上流云的那套才是最合适的不是吗？”
“还有这件呢？不觉得这才很配大天狗大人清冷的气质吗？”
大天狗猛地站起来看着托在女式神们手上争论不休的焦点——那十几套瑰丽华美的壶装束，很明显是她们打算等下套在他身上的，脸色顿时阴暗地像是聚集在他身边狂暴的风卷一般。他扇动着漆黑的羽翼，盯着似乎还满脸若无其事的晴明。
“这就是你们说的计划？？”
风刃在结界内疯狂的扫荡着，博雅一边奋力地加固结界一边总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晴明会一来就让他在庭院里撑起结界了。
感情他知道这么干大天狗这家伙要发疯啊？？？！！！！
等他们能再次冷静下来坐到庭院里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
大天狗不是不想走，但是博雅设下的结界在晴明的加持下坚固异常，一时半会风刃破不开结界他被迫留了下来。
“若不是传言和你有关系，也不会请你到这里来商议好吗？”
大天狗冷漠地卷起风刃又劈了一把结界：“人类的传言关我何事。”
晴明摇了摇扇子端起萤草给他递过来的一杯茶抿了一口：“嗯，确实听上去关系不大呢，据少有的几个目击者说隐约看着那个妖怪带着面具摇着一把扇子。”
还在窃窃私语交流着什么的女式神们闻言齐刷刷地看向大天狗手上的团扇和他腰间的面具。
“你这女式神很多，”大天狗继续一晃团扇指挥风刃猛烈劈着结界，“随便找一个都能迷得那些家伙神魂颠倒。”
闻言姑娘们都娇羞地半捂着脸，继续开始讨论到底大天狗大人适合哪套壶装束。
稍微听到风中飘荡过来那么一丁点讨论的结果都能让大天狗暴怒地再来一个羽刃风暴，晴明无奈地收起扇子：“你们倒是小声一点啊，等下他走了可怎么办呢？”
“这种事让你的女式神去，”大天狗转过头去看着晴明警告道，“别来打扰我！”
“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拜托几位有自保能力的式神去的……”
晴明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可是呢……在最开始是麻烦这位去的。”
他指了指在庭院中抱着一根顶端有毛茸茸的绒球的植物站着的乖巧少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行凶者并没有对她有什么兴趣一样……”
“然后便请了那一位，”大天狗顺着晴明的手指向看了一眼那个高挑丰满周身风情万种的三尾狐耳美人，“麻烦她收起耳朵和尾巴到市井走了一圈，倒是确实有个戴面具的家伙上钩了，可惜刚刚一动手即便是抢占到了先机，很快那个家伙也反应过来并且反击了回去。”
“再然后……”
除却武力值不够的，各色风情万千妖冶美艳的女式神就算有能完全摁着那个家伙打的存在，也没有想到那个妖怪除却妖力不弱以为更为狡猾奸诈，稍有不慎就让他钻了空子逃之夭夭了……
“所以关我什么事？”大天狗警惕地看了晴明一眼，“在人类口中的名声什么的，根本对于我来说就是无所谓的东西。”
“毕竟大天狗你可是全国最厉害的妖怪之一，就这么让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家伙打着你的旗号做些抹黑你的事情，”晴明顿了顿，“当然你要是无所谓人间的传言也就罢了，不过这种事情迟早也会传到妖界啊阴界什么的地方去，到时候提起大天狗……”
大天狗的脸色阴沉地像是要渗出漆黑的水了。
“更何况，我不介意你出手的话，就最后把那个家伙交给你来处理啊。”
大天狗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似乎是想确定一般反问晴明：“交给我？”
“只要按照我们的计划来，抓到了肯定就交给你处理，”晴明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那堆美目盼兮的莺莺燕燕，“毕竟败坏的也是你的名誉啊。”
……
大天狗看着那一堆壶装束的衣服和各色小巧别致的陶瓷器皿，顿时脸色阴转暴风雨……
“……晴明你这个家伙！”博雅捏着弓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你知不知道维持结界不崩塌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啊！”
在这个神社徘徊解签的女子都是带着隐匿着如同樱花灿烂绯丽心事下，小兔乱跳一般惴惴不安的心前来的。
一辆装饰繁复的牛车停在神社附近，不知道今天来的又是哪家的贵族小姐。
初春早樱树下少女高挑身影在市女笠的薄纱和壶装束繁复的衣饰间，本身就是一道绝佳的风景。只是周身带着疏离的气息不知道是在沉思什么，举手投足之间一派超然物外的宁静，似乎是下定决心要把一切红尘摒弃在人世外一般。
微风带过遮面的轻纱将她朱唇轻启下吹弄出的笛音送去远方，周遭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直到余音渺渺落下最后一个音符。
啪，啪，啪……
有扣扇的声音和掌声从身后传来，带着轻佻但是不至于让人心生恶感的懒洋洋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真是极美的笛音啊，缱绻缠绵如同化雪后润泽的樱花，悱恻而又不失宁静平和。”
少女冷冰冰的气息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只是出于礼貌简洁说了句谢谢便再也没有对来人有任何表示了。
“只是远远听着笛音明明是吟诵春景，为何内里却是一片冰雪之意小生着实有些不解，便走过来一观究竟，终究是对小姐您多有打扰了。”
少女这回干脆连话都不回应了，静立在樱花树下权当来人不存在了。
这可……
真有意思。
带着面具的男人长身玉立仪表不凡，拿着折扇敲击着掌心款款而至，望向那棵樱花树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起来：“春景里面没有春情，藏着的都是冰霜之意，想必终是看破表面浮华之景……”
“良辰美景这般对待可不妙啊，明明如此绝妙的笛音如此超凡的手法却没有应景的感情。可见小姐来这里求得可不是心事也不是吉凶。”
“小姐这是认命了可是？”
薄纱遮面只露出隐隐绰绰的轮廓和些许颜色，微微风过露出一丝缝隙让人窥见到线条姣好肤色雪腻的下巴和色泽鲜艳妩媚的菱唇。那两片鲜软红润的唇一张一合间流露出的话语都像是冰山的融水扑面而来的寒冰冷冽的感觉：“何以见得？”
“如若是不认命的话……”
“干卿何事。”
“只是不忍少女一颗本应灿烂如同春景的心封冻成冬日积雪而已。”
一把折扇探进垂绢轻轻托着白腻细嫩的下巴。
男子的呼吸声近在咫尺，那懒洋洋如同太阳下丝绒一般华美的音线能轻易叩开掩埋得再好的心扉，一字一句仿佛是敲在心尖上：“来这里求的是姻缘的吉凶，如若是还心有不甘想如同这破土的春花一般绚烂一次的话，便告诉小生你的名字和宅院。”
“小生定会让您……得偿所愿，心想事成。”
少女似乎被他描绘的春景迷惑了神智，男子轻易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信息。原本是折扇的地方不知何时换做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端着少女的下巴声调神色浑然已经情深不移。
“不过这一切可是要小生付出一定代价的啊。”
“……所以？”少女缓缓问道，声音压得低低掩饰着什么情绪。
“现在得预付一个定金啊……”
在反应过来之前一个吻已经落在了唇角，轻柔地仿佛那就是个幻觉，恍惚那就是风带来的一片早樱的花瓣落在了你的嘴边。
“是上好的玉虫色的滋味呢。”
“你！”
他目送少女拂袖而去的背影，回想起刚刚那段笛和那份触感音眼色迷离地像是沉醉在了这份早春樱色的意外相遇中。
今日的命定之人……
着实让小生情难自禁啊。
就是……如今平安京流行的是这么高的木屐吗？？？
晚些时候位于土御门小路以北、西洞院大路以东的晴明宅院的结界内又一次狂风过境，博雅和神乐以及八百比丘尼小姐坐在走廊上一边看着大天狗进门连衣服都还没换下，抬手就是一道道风刃没有止境地劈下去。肆虐的妖气搞得结界内简直千疮百孔，就算是有式神帮忙估计晴明也要为完事后庭院的状况惆怅很久。
嗯……所以那个嫌疑人到底上钩没有啊？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啊？”
“关键不是我做了什么啊”晴明合拢扇子压在嘴角边低声和博雅解释道，“是大天狗遇到了什么事情才是关键吧？我只是在重要时刻提醒他一下不要过于情绪激荡从而打草惊蛇而已。”
那座神社在神隐事件爆发较为密集的地方，正巧如果要对少女下手的话，远近闻名的祈求姻缘的这座神社确实是个绝妙的地方。
就是可惜勉强隐藏起翅膀忍受着壶装束和上品红花口脂的大天狗一点都没有怀春少女应有的懵懂和期盼，只不过浑身上下冷若冰霜的样子居然还能引起那个家伙的兴趣……
源博雅古怪地看了晴明一眼：“那他遇到了什么？”
猛烈地罡风直接劈到了博雅和晴明的脚边，大天狗冷着一张脸威胁甚重地转过头来盯着晴明看了一眼。晴明淡定地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去温声询问神乐：“下午想去哪里看看吗？”
“那个神社的签真的有这么灵吗？”
“这个……你大概要去问这里唯一一位去过哪里的家伙了，大天狗啊，神社的签灵验吗？”
回答他的是一道风刃。
“哎呀，”八百比丘尼浅笑着拿起手杖，“明明我看到您是抽中了一支签的啊，如果盼望的人如期出现了的话，可是大吉啊。”
“哦，”博雅点了点头，“这么说那个家伙还是上钩了嘛，真不愧是大天狗啊！”
……博雅大人你这句话真的听上去不太像是夸赞呢。
“那大天狗你的演技很好嘛！”博雅看着大天狗的脸色立马转口换了一个值得夸奖的地方。
大天狗转过身去不想理后面那群人，顺便挡住他自己略微古怪的表情。
并不是他……真的能如此自如地演绎一个冰雪性情而又不甘于命运的少女，若不是安培晴明在市女笠隐藏的纸鹤传来戏谑的声音……
“你要是动手的话……万一让他逃走那你这身衣服可不就是白穿了？”
估计他在当场就爆发了。
最关键的是……
在温柔缱绻的男声的引诱下说出早就备下的名字和博雅专门腾出的宅院地址的那一刻，他真的是……
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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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很多无故失踪的事情就叫做神隐
一般来说他们是这样认为的——这么牛逼的事情一定是大天狗做得
（当然狐狸精也经常被扣锅）
说起来……平安时代大狗子你头发这么短的是会被当做出家的。
（然鹅他们出家人却论一种不可描述的道）
题目表明中心思想。
而且好像平安时代武士之间的正常相处模式就是和上司搞基吧……
所以茨木boy这样才是正常的嘛
不正常的是那个酒吞
酒吞你这个样子是要被在脑门上贴“不懂风雅”几个字被嘲笑的。
嗯
至于大狗子……
你们说他懂不懂风雅？？
（说起来……平安时代除了唇妆和指甲还好……其他的实在是……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