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腐的多喵

岁月长河,观之如瀑;绵绵尔期,攥刻于吾。



其始而本无生

 

食为天【二十四】

哎……跟着鱼总很容易发胖的…

可怜的烦……

(胖点摸上去有手感

上一章:【二十三】


喻文州和黄少天的关系最近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像是每一对热恋中的爱人一样他们互相黏着对方,然而又默契十足的在关于双方互相隐瞒或者到底清不清楚彼此身份的事情上只字不提。

尽管他们对对方的底线都有那么七八分的把握,偏偏就是不戳破似乎都布置了一张网看谁先彻底陷下去彻底交付身心一样。

大概唯一的晴天霹雳就是某天黄少天一上秤,悲愤的惨叫能惊动整整一栋楼。

从认识喻文州的这大概一个月以来,自己足足胖了7斤,这还是在他执行了一个高等级任务和前半个月忙得死去活来天昏地暗的情况下达成的体重增值。

“七斤啊!!”黄少天摸着怎么都觉得线条有点淡化的腹肌痛不欲生,“文州我要减肥!!整整胖了七斤!!!我觉得我没吃多少啊为什么就胖了!?”

喻文州默默关上冰箱,心想你隔三差五就要闹着要一个蛋糕什么的,不胖根本不现实好吗?

不过他还是温柔委婉地配合着黄少天的哭嚎劝了劝:“那少吃点甜食?咱们荤素搭配着吃?”

黄少天哭嚎的声音更大了:“肉都不给我吃那我人生还有什么盼头啊!甜食也要少吃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不管我又要吃又不要长胖!!!七斤啊!!!”

喻文州闻言只能摇了摇头,伸手把黄少天搂到怀里吻了下去:“那我只有一个建议了。”

“什么建议?”黄少天眼睛亮晶晶地把他盯着,“快说快说!”

“多做吧,”喻文州诚恳地看着黄少天,把他往床上拐带,“有科学证明,做爱这种事情能够大量消耗能量的,我们多做几次,把今天吃的热量先消耗点。”

与此同时布丁的生活相当水生火热,不仅喻文州依言给他带了个饼干相机在脖子上的同时,还要时不时要克扣他的零食还美名其曰减肥,而且在店里被顾客搓,在方世镜那被方锐等一堆人揉,最可怕的是他还要时不时面对一下那个对他动嘴动刀的兽医以及兽医的妖孽鹦鹉。

这日子还特么让不让喵活了!!!

要是我也能跟龙猫一样,抑郁的时候会秃顶就好了,布丁无比幽怨地盯着眼前那只龙猫如是想着。至少这样不会我高兴的时候蹭人他们感动得说萌然后搓我,不高兴不理人板着脸抑郁他们也嚎叫着说萌然后又借故搓我!!

方士谦的宠物店自从开门开始就会时不时在门口发现一些被遗弃的宠物,巅峰时刻他还收到过一只绿鬃蜥,方士谦那一刹那简直不知道是拿来喂鹦鹉还是拿来上缴森林公安。

然后他最近捡了一只龙猫,要死不活的一只漆黑的毛团团连带着一个巨大的笼子一块搁在他门口,生怕别人不知道是遗弃的宠物一样。方士谦蹲在笼舍外面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感叹道:“真黑。”

真的好黑的一只龙猫,方士谦捡回去顺便检查了一下发现毛根部都是黑的,这么贵的一只纯黑龙猫都有人遗弃,方士谦感叹地跟自己的灰鹦鹉说:“现在有钱人真多啊。”

“打劫打劫!”灰鹦鹉慷慨激昂地扯着嗓子附和他,然后又开始了他诡异的一波三折反派笑,“钱统统都是我的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他闲着的时候还真没事干,目前接收的患者除了喻文州家的布丁和王杰希家的玄凤鹦鹉,就是张佳乐和孙哲平两个灵长类,于是他摸出手术刀就准备拿那只要死不活的龙猫练练活体解剖。

然后……反正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大家都知道他现在又养着一只龙猫了。

“真黑,”黄少天伸手迅速地摸了一把龙猫身上的毛,转过头问喻文州,“文州文州!这个耗子咬人吗?我看他门牙好长好长的!一口下去我得打狂犬疫苗吧?”

方士谦嘴角抽了抽,拎过哀怨的布丁懒洋洋地检查了一下:“首先,那个不是耗子,其次被啮齿类咬了不用打狂犬疫苗,你应该去打破伤风。”

黄少天一脸你逗我:“两颗大门牙还不是耗子?话说这毛真好啊又厚又密,简直是做皮草的好料子。我听说这货特别容易忧虑?还一忧虑就秃顶?我把它和灰鹦鹉关一个笼子谁先忧郁吗?”

“……你要是这么喜欢看秃顶的话,回去把喻文州剃了看去,”方士谦把布丁还回去问喻文州,“对了喻老板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干嘛啊就给猫做个体检啊?”

“也不算我来找你,”喻文州笑盈盈地抱住布丁给他顺了顺毛,“少天和张佳乐想知道某个人的检查报告和伤残评估,托我做个传话的。”

方士谦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个:“老子是兽医!兽医!!我不医人很久了!还有我很有职业道德的!某人是谁我不认识。”

喻文州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就要你很久之前要医人的时候的数据报告吧。”

“某人是谁我不认识!”方士谦竭力否认,“再说了都说了我很有职业操守的,尤其是看在钱的份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很有分寸的。”

躲在门外的张佳乐听不下去了,冲进来一拍桌子十分有气势地逼问:“你说还是不说?!”

方士谦宁死不屈:“都说了我很有操守的!”

张佳乐摸出手机哗哗地翻着联系人:“上次好杰希跟我说他家玄凤鹦鹉好了准备回请我去吃饭,我想想约他去哪吃啥比较好呢?文州你觉得你家甜点屋的那个情侣套餐怎么……”

“我说我说!”方士谦扑上去抱住张佳乐准备拨打电话的手,诚恳地问他,“你准备问什么?”

张佳乐满意地把手机揣回兜问他:“伤残等级,还有他的恢复情况。”

黄少天在旁边嘀嘀咕咕地跟喻文州念叨:“你看这回头草吃得简直是藕断丝连破镜重圆的典范,说好的坚决不让孙哲平进你们张家的门呢?!简直一点出息都没有了!”

张佳乐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脚黄少天让他闭嘴,示意方士谦快点:“他是你一手经治的你要是不了解情况那我就得跟大眼谈谈人生谈谈爱好然后谈谈未来生活了。”

方士谦憋屈地给张佳乐汇报他知道的情况:“当年差点没保住那条胳膊,带点水的二级伤残,然后现在恢复情况比较乐观,基本达到预期水平。”

“你们预期水平是什么?”张佳乐腾地一下站起来带着期待地问他,“完全康复?”

方士谦一脸你想多了的表情翻了个白眼:“不影响正常生活而已,不过他要是想当独臂英雄来着我也拦不住,最多那个二级伤残一点水分都不掺。”

张佳乐有点失望地坐了回去,突然想到什么问方士谦:“他战斗力方面恢复以前巅峰水平的可能性不大了?”

方士谦点点头:“这个就不要指望了,不过比起一般的武警什么的他还是能强上那么一点。”

“照这么说,”张佳乐摸了摸自己下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现在肯定打不过我了?”

方士谦本能地咽下那句你想干什么,吞了吞唾沫觉得现在的张佳乐似乎有要“犯病”的趋势,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跟你打肯定是打不赢的……”

反正这个趋势下去倒霉的肯定是孙哲平,自己干嘛要掺和在里面白挨一顿打?要知道张佳乐大概除了自己宝贝弟弟可是疯起来连军医都打的家伙!

“我总觉得……”黄少天抖了抖往喻文州怀里缩,“张佳乐似乎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

确实是非常了不得的开关,第二天孙哲平就找上了门,方士谦缩在店铺里死活不给他开门。

因为孙哲平左眼一片青黑脖子上还有两个牙印什么的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方士谦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立马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麻利地给大门上了个锁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正在喝水的灰鹦鹉被敲门和锁扣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颤巍巍地往金属架子边上挪了挪四处张望了一圈开口了:“咋地啦?”

方士谦苦中作乐地捏了把自家鹦鹉的肚子:“上门算账的来了。”

孙哲平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去:“开门,不是找你算账的。”

方士谦才不信:“黄世仁上门的时候也这样说的。”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磨磨蹭蹭地给孙哲平开了门,握着一把手术刀一脸孙哲平要怎么他一样。

“说吧,昨天张佳乐怎么你了?”方士谦做回椅子给他指了指水壶,“要喝自己倒。”

张佳乐怎么他了表现得很明显,直接到孙哲平家门口去等他,见面的第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张佳乐就挥拳给了他一个左勾拳……

打得有够准,不说眼眶立马就青了,孙哲平都让他一拳打懵逼得满腔的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让我担心了这么多年,”张佳乐打完人勾过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尖牙磨着嘴唇故意又啃又咬弄得生疼,“这是你欠我的!”

张佳乐那根本都不叫咬人了,狠戾地像是要撕下一块肉一样泄愤着。孙哲平搂着他被压在门板上又亲又啃,好不容易摸出钥匙搂着人进了屋又被张佳乐一个狠扑放倒在了沙发上。

“那个……”方士谦表情简直就是面如死灰,“我不是情感咨询师,也不是性功能障碍康复师,太过于黄爆的事情我们省略行吗?张佳乐突然又不准你在床上弄疼他了的这种飙车180码的破事……你去跟他弟弟讨论怎么样?”

“他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孙哲平突然笑了笑,伸手去够水壶和杯子,一下子惊醒了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他手边的毛团团。

当然没有,当年他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被派来和他相遇。

“要我接受这个任务的话没问题啊,”当年还是意气风发的孙哲平接过任务清单翻完挑了挑眉毛,“给我个美人做搭档,换成我的保镖那种身份,要长得好看身手狠辣的人来啊!”

然后三天后上面通知他给他找来了一个这样符合他条件的人,军校一年级生,擅长弹药和爆破。

一年级生张佳乐一边狞笑着把行李扔到墙角一边问那个房间里面唯一的一个人:“妈的哪个王八蛋说的要有美人陪着才能完成任务?谁tmd是美人?说啊,现在还有谁要美人搭档的?”

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就打了一架,双方到了最后几乎都是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张佳乐一张美人脸都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沁着血。孙哲平还剩最后一点力气反压着张佳乐的双手把他制服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问他:“现在跟我干这个任务吗?”

张佳乐喘息了几声发现脱力了挣脱不开,一咬牙:“干!”

很明显当他们在沙发上起起伏伏的时候,张佳乐也想到了当年的事,心有不甘地喘息着伸手缠着孙哲平的肩背,在上面留下一道一道地挠痕断断续续控诉着:“妈的……当年我tmd没跟你说……唔……要跟你干……老子明明就是骂脏话……”

但是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这个任务说不定会赔上自己的青春甚至于赔上自己的命,但是他们从未对于这一点感到过后悔。他们自愿奔赴边疆奔赴最前线,自愿在条件最艰苦的丛林中和最凶恶的毒枭交手亦或者和最残暴的雇佣兵交火。

就像是每个边防缉毒人员一样,或许他们作为卧底会更为危险,然而一切功勋和战果都会被封存,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到底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甚至于悄无声息的连死亡通知书都不会被寄出。

“每一个缉毒人员的档案都是保密的,”方士谦摊手拦住一只漆黑的毛团团塞回了它睡觉的竹篮里面,“消亡和更新又快,你能重新出现就代表那件案子已经到尾声了。”

“是啊,”孙哲平感叹了一下,架起腿敲了敲桌子,“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方士谦立马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他们就是来好奇秃顶的龙猫长啥样的。”

“是么?”孙哲平冷笑了一声,“你这还有龙猫?”

“这个不就是吗?”方士谦怒指那团漆黑的毛团团,“趴在你手边上睡了半天了你都没看见?!”

……这真没看见,孙哲平戳了一下竹篮里面毛茸茸的一团,有些困惑得问方士谦:“他脑袋在哪边?话说我也没看过秃顶的龙猫,让他抬起头给我看看呗?”

正在抱团睡觉的龙猫有点莫名其妙地缩了缩,明明它只是吃坏了东西搞得肝和肾上有点发炎,再加上长了个良性的肿瘤烧的奄奄一息的就被遗弃在了方士谦的店铺门口。不过被方士谦切了肿瘤喂了半片阿莫西林后早好了,根本就没有秃顶好吗???

还有人家根本不忧郁!



【一】

【二十五】

捡了蜥蜴又捡龙猫的兽医院就是鲫鱼老师家的……

伟大的鲫鱼老师……

(生活在一群毛毛球中真幸福

(话说鲫鱼老师你们捡到的龙猫在猫咪的包围下还没抑郁秃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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